阴暗潮湿的地牢深处,楚怀瑶无力地躺在腐烂的稻草上。
她木然地望着天花板上的蜘蛛网,听着远处传来的脚步声——左不过又是过来馋她身子的人,希望这人见她肮脏,失去兴趣。
大人,那天下第一美人就在里面。守卫的声音谄媚。
开门。一道冷冽的声音响起。
牢门被推开,脚步声渐近,一道修长的阴影覆上楚怀瑶雪白身躯。
残破的里衣胡乱裹着,露出大片的肌肤。她的脸上、颈间、胸前,星星点点的白浊已经干涸,在火光下泛着令人作呕的光泽。
即使这样狼狈,她雪白的玉体,也像是黑暗中一道叹息,在肮脏的稻草上显得格外刺目。
——她甚至懒得拢一拢衣襟。
来人眼中寒光一闪。
她微微抬眼看向来人。
黑色的厚底官靴,孔雀蓝官袍,腰间悬一柄乌鞘长剑。那人面容隐在阴影中,唯有一双眸子如寒星般锐利,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。
楚怀瑶瞳孔微缩——竟是个她认识的人。
“京兆尹,裴玄瑾。”他像是怕她不认识自己,开口报上了名号。
她却是记得他的。
裴玄瑾,年仅二十便考上榜眼,因为英俊端方,又未婚配,曾被云贵妃列为她的驸马人选,召入宫相看过。两人在宴会上打过照面。
可惜,他在刑部处事手段狠辣,拿了个铁面阎罗的称号。皇家不喜这种为了往上爬手段费尽的模样,此事不了了之。
他依旧剑眉星目,身形却比她记忆中更加挺拔。此时一身清骨,仿佛身处庙堂,而非这肮脏的地牢。
……所有人,都从了新朝。
楚怀瑶纵然知道不可能要求众人为楚国陪葬,但眼睁睁看着他人降伏、如同之前一样做官……心头还是一酸。
他为何出现在这?
落井下石,还是……
她下意识往后缩了缩,却听见铁链哗啦作响——她的脚踝被镣铐锁住,根本无处可逃。
看出她的警惕,裴玄瑾轻笑一声,蹲在了她身前。随着他的靠近,一股淡淡的松烟墨香萦绕而来。
明日你就要被送去军营了。他慢条斯理地说道,想必公主知道,那是什么地方?
楚怀瑶浑身一颤。
她当然知道。
拓跋沙残暴荒淫,他的士兵也是如此。把她扔给军营里那些粗鄙的将士,无异于……让她屈辱地死去。
所以?楚怀瑶自嘲地扯了扯嘴角,怎么,京兆尹大人想先看看押送的货物?
裴玄瑾眸光一沉,俯身靠近。
冰冷的指尖挑起她的下巴,迎来的却不是怒骂。他的大手捧住她的脸,拇指轻轻擦过她的下颌和脸颊,擦去那些污秽。
楚怀瑶的身体在这个瞬间凝固。
他的动作很克制,没有半分情色,他认真地将她脸上的白浊擦去,仿佛在擦拭一件珍贵的瓷器。
最后,来到她微微张开的唇。
她有一双柔软的、泛着水光的双唇,纤薄又小巧,即使在这种境地,依然美得惊心动魄。
他的拇指在她的唇旁边游移,似乎非常想按上去,又顾及到手上脏,只能在唇边打转——她竟无端端很想含住他拇指。
确实如此。裴玄瑾低笑一声,我想,职务之便,我能先尝尝公主的滋味……缓上几日再送你去军营。
楚怀瑶眼中光芒一暗。
她本以为裴玄瑾与那些觊觎她美色的人不同,没想到……
怎么?不愿意?裴玄瑾似笑非笑,那明日,成千上万的将士会排着队品尝公主——
不!楚怀瑶咬牙打断他,眼眶通红,裴大人风姿卓绝,瑶儿……甘愿侍奉。
毕竟她也没有选择。
裴玄瑾满意地勾起唇角,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她,目光如刀:自己脱。
楚怀瑶仰躺在肮脏的稻草上,残破的里衣半褪,露出不堪一折的锁骨。精致的骨节如蝶翼般脆弱,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轻轻颤动,在昏暗的火光下投下诱人的阴影。
她闭上眼,颤抖的指尖缓缓挑开衣襟。
继续。他嗓音低沉,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。
娇嫩的雪乳弹跳而出,顶端两粒樱红早已因寒意挺立,在空气中瑟瑟发抖。她本能地想要遮掩,却被男人一把扣住手腕,强硬地按在头顶。
裴玄瑾的目光扫过她手腕上的淤青和齿痕,眼中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动容,但很快又恢复了冷峻。
别躲。
冰冷的空气舔舐着纤细的腰肢,那盈盈一握的曲线下,小巧的肚脐随着她紊乱的呼吸微微凹陷,如同盛着一汪羞涩的月光。
她的肌肤太过苍白,几乎能看见底下淡青的血管,此刻却因羞耻泛起淡淡的粉晕,从锁骨一路蔓延到平坦的小腹。
最私密的幽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男人灼热的视线下——
那里竟是不染纤尘的白虎,粉嫩的花唇如初绽的芍药,微微翕张间,隐约可见内里流淌的白浊。
唔……
楚怀瑶难堪地别过脸,却止不住身体诚实的反应。
一缕少女特有的幽香从她腿心飘散开来,即使混合着地牢潮湿的霉味,莫名勾起人最原始的欲望。
裴玄瑾眸光一暗,忽然俯身,修长的指尖抵上那战栗的花瓣。
真这么甘愿侍奉?他低笑,还没碰就流水了?
他的整个手掌完全插入她的腿心,强势地将她的腿缝打开,然后再次用手指去撑开她的穴缝,将一根中指摁了进去。
拇指指腹恶意地碾过充血的花珠,快感像电击一般,让她无法再保持沉默,绵软地哼出了声:不要……啊!
她的抗议被突然侵入的指尖打断。
两根修长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撑开紧致的嫩肉,在滚烫的甬道里搅弄出淫靡的水声。
楚怀瑶猛地弓起身子,十指深深陷入身下的稻草。
夹这么紧……裴玄瑾俯身,将她整个人笼罩在自己身下,宽肩窄腰的身形如同一座山,牢牢地将这一方春色独占。他炙热的吐息喷洒在她耳畔,声音低沉得仿佛从胸腔深处滚出,是怕我跑了吗?
楚怀瑶仰面承受着他的压迫,视线所及只有他上下滚动的喉结。他喉结上有颗小小的黑痣,随着他的吞咽一起一伏,莫名地勾人心魄。
那一点墨色在他白皙的肌肤上格外醒目,像是画龙点睛的一笔,让她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。
她咬紧了下唇,却止不住腿心一阵阵痉挛,仿佛有电流从尾椎蔓延至全身。
裴玄瑾的修长手指在她的肉穴内不断抠挖,动作既轻柔又坚决,像是对待一件珍贵的器物。穴里的白浊随着他手指的动作,一点点涌出,从粉嫩的花唇间溢出,沿着臀缝滑落,在稻草上留下羞耻的痕迹。
别……脏……
她试图阻止,小手无力地推拒着他的手腕,却被他轻易地制住。他不为所动,手上的动作愈发快速,指尖在那湿漉漉的粉红肉缝里来回蹭着,磨着,就像在书房里磨墨般,一本正经,又极尽色情。
一边抠挖穴内,一边深深浅浅地磋磨着涨大的鲜红花珠。一股一股的巨大快感,让楚怀瑶头皮发麻,脊背弓起,像是一张被拉满的弓。她咬牙忍了许久,终于是忍不住,张着嘴小声哼哼:裴……裴大人……我……
她眼神迷离,气息浅促地喘着,胸口剧烈起伏。穴里的白浊流尽,逐渐变成了清浅粘稠的蜜水,在他指间拉出晶莹的丝线。
他满意地勾起唇角,眸中闪过一丝暗芒。慢条斯理地从袖口滑落一只紫毫毛笔。
他将笔塞入她颤抖的手中。
自己来。他命令道,声音低沉如磐石,不容拒绝。
楚怀瑶屈辱地咬着唇,颤抖的指尖将毛笔抵在湿滑的穴口。刚一触碰,敏感的嫩肉便传来一阵酥麻,她忍不住轻哼出声,双腿下意识并拢,却又在男人警告的目光中缓缓分开,露出那泛着水光的秘境。
冰冷的笔杆一点点推入,与火热的嫩肉形成鲜明对比,刺激得她脊背发麻,足尖绷直。毛笔的柔软笔毫刮蹭着敏感的媚肉,又痒又麻,让她不自觉地夹紧双腿,却反而将毛笔吞得更深,直抵花心。
啊——
一声甜腻的呻吟溢出唇瓣,楚怀瑶咬住下唇,却止不住身体诚实的反应。透明的蜜液顺着笔杆汩汩流出,打湿了她的手指,在火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