燃烧,止不尽的火。
潮湿,漫不出的水。
眼前朦胧一片,让五感更加具象敏感。
她腹腔中的空气被吃透,含糊温柔的绞融,唇舌被掠夺舔舐个透。
“别睡...”
是谁在说话,沁出的泪水眼角被喃喃低语着吻去。
温凉指尖划过,沉重的呼吸打在脸庞,熟悉且相同味道让她猛烈跳动心脏逐渐放缓。
一片羽毛将她的脸抚摸了个遍,痒痒的。
在说什么,听不清。
“嗯...”温嘉宁只觉浑身难耐,根本无心分辨。
可他不肯放过,耳被缠绕着吃了个遍,悦耳的低喘声的有意引导,每个细胞都在放肆挤压膨胀。
晕,好晕。
她只感觉有块温润的玉在拥着她,身体一股脑的想要贴近,更近。
“...睁开眼睛,好不好?”
“姐,看看我...”
“看着我吧...”
此时的她的身体正处于冰火两重天,敏感得不行。
一面被萦绕缠绵,一面被持续时轻时重的攻击,上不去下不得,吊着她,勾着她。
沉重的眼皮在打架,她整个人被困住,只能用微薄的意志力掀。
“咳咳!”
突然又用力一顶,让温嘉宁一下刺激的仰起头,人瞬间多了几分清明。
而她只能含着层水汽看他,绵软疲倦到无心反抗。
相连适应的地方缓慢行动,刚刚做出恶劣行为的人,轻笑出声,连带着里头物什都微微震动。
手掌附在小腹处,轻揉打转安抚。
活脱脱打一棒再给颗甜枣。
微乱的发增添几分慵懒温良,温嘉宁早已认清这人的恶劣属性,一把拧他脸颊:“疼。”
“张开嘴,姐。”
她压根没多少力,稍微一动就泄力。
而少年只顶着那张看似人畜无害的脸,凑上去亲她:“我们来接吻吧。”
“好不好?我保证会很舒服的。”
迷醉的说出的话带着气音混杂含糊的水声,声线缠绵。
“姐姐也疼疼我呀。”谢行瑜一副无赖,眉目里夹杂些情欲后的软乎感:“好不好嘛?”
可温嘉宁及其不解风情,抿紧摇了摇脑袋。
不着急。
有的是时间耗,经验让他明白,想达到自己目的要更要懂得忍耐。
心甘情愿奉上的果实,往往才会更加美味。
他手固定住她的后脑,猩红的舌舔舐着唇缝,身下手指揉捏脆弱的小豆豆。
床第间,谢行瑜比她自己还了解她的身体。
只要不达到目的,他有的是方法折腾她,一波又一波的刺激,让身体止不住痉挛。
“啊!”又一掬春液产出,却被堵得严严实实。
“谢谢姐姐奖励。”克制不住张口叫唤,却被他一下捕捉到。
他实在过于狡猾,直接顺着滑进口内攻城略地,她可以清楚感知到吮吸打转,却一点都退不出。
动作倒是确实讨好味明显,捧着她绕着她,吞吃了个干净。
不自觉吞咽涎液,不自觉环住他,不自觉用指甲在他背上作画。
上次抓挠的印记还未好全,又添上新的红痕,用力几乎是到要将自己整个都塞进去。
可是他次数抵达巧妙到不行,偏偏丰满舒适到了顶点。
融化,融合,融入。
感觉到自己即将要碎成一块一块,又被温柔的拼凑回来。
他们几近合为一体。
如此的契合,将缺少的部分都用彼此填满。
放纵与克制,让温嘉宁开始恍惚,今夕是何年月,她抱紧他被薄汗浸湿的身体。
不知疲倦的少年依旧精气神旺盛,放开唇舌,依旧啃咬着脖颈。
已经不知泄几 次,只精神仍旧被迫保持着清醒,她嗓子干哑,身体熟烂过头。
一阵更为猛烈抽动,灼伤内壁。
总算得到了结束的信号,温嘉宁只感觉腿心大片黏腻,已经难以合上。
她整个一动不动,脑子更是浑浑噩噩。
空气中都弥漫着不可言说的味道,谢行瑜揽着她的腰给她按摩着后椎骨。
“咕——”
肚子不合时宜的叫唤了声,一下让她脸色涨红。
“啊,抱歉”此人回到了好弟弟的壳内:“本来想速战速决的,我去做点吃的给你垫垫肚子。”
额头被亲了亲,温嘉宁羞得抓紧被子往里藏。
哦,白日宣淫。
男色果然害人不浅。
可她此时体力已达上限,就算泰山崩于顶,她也没力气逃跑。
太不公平了。
她实在撑不住了,就睡一会,一小会儿...
于是当做好饭的谢行瑜回到房间,看到的就是一个已经不省人事的家伙。
凑近能感受到浅浅的呼吸,和很小的磨牙声。
将碗和水杯放在一边,扶起瘫软的人,跟她说话:“喝点粥好吗,不然明天会不舒服的。”
谢行瑜耐心哄她,之前考虑到她的身体,没几次做全的。
这次确实是做过头了。
可她只摇头,抗拒意味明显。
“就吃一点点,乖。”他轻拍着她的背,吹凉后,拿着勺子凑近她嘴边。
家里什么都没有,翻找半天才在角落找到袋未开封的小米。
冰箱里的水果倒是动了些。
没有任何购置用品,温嘉宁到底是怎么过的呢,只是每天维持自己生命体征。
保障活着,仅此而已。
“谢,行瑜。”她开口打断他的思绪。
“嗯,我在。”谢行瑜听见叫唤自己的名字,凑的近了些,想要听清她说话。
“你,一点都可爱。”她声音涩哑,这句话也说的莫名其妙。
听到这句话不由无奈,但他也只能好脾气的拿着水杯稍微凑近她唇边润润:“哪不可爱?”
“我,要找一个,长得好,对我,好,会,做饭还,要天天,给我写作业的人。”
这话断断续续,越听越耳熟。
“怎么说?”谢行瑜循循善诱,为她顺着气,避免她陷入深度睡眠呛到。
“这个作业,太难,了,不会,写。”她越说越难过,甚至哭了出来。
原来是被魇住了。
他心有点发闷,面前这个二十多岁,抽抽噎噎抱怨作业太难的人,早已当上老师好几年了。
她每次都努力,在别人面前展现自己的正常。
只有在梦里才敢卸下伪装。
手一下一下顺着她的气,谢行瑜声音放的更软安慰:“那我给你写作业,好不好?”
“我会做的题也很多的,你哪里不会做呢?”
温嘉宁又是摇头,小口边喝边说:“很难,我弟弟很,厉害,是,我不,要他了。”
她哭的更厉害了,眼泪跟不要钱一样滴落。
果然就是在说他吧。
“那。”
“你看我。”
“像不像你弟弟?”手指拿着纸巾擦拭她的眼泪。
“你...”
她侧过头,谢行瑜就拉着她的手摸了摸他的脸:“像,不像,小,鱼,有肉。”
“长开了就会消减掉。”他好脾气的解释。
“瘦了。”她固执。
谢行瑜只能无奈的点头:“对不起,我多吃点变回去。”
“为什,么不怪,我?”
“不是你的错,永远都不会怪你,那种处境下,他,未必会做出更妥当的选择。”
她又不说话了,像是宕机了,又或者在思考。
问题没有解决,总是会不间断反复阵痛,就像扎在皮肤里的刺一样。
但从没有解不开的结,只有不愿意处理的人。
贴着胸口,温嘉宁听到扑通扑通的声音:“我,跟你说,个,秘密,你,不告,诉别人。”
“好,我不告诉别人。”
“我有一点,喜欢他…”一阵带着热气的话语飘过,她再次强调:“嘘!”
追根刨底的答案,就这样被说了出来,谢行瑜都觉得有些猝不及防。
“我知道。”
他知道,他也是。
特别喜欢她